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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线全职美工 邓颖超难产,痛失爱子后又被告知无法再孕,周恩来:恢复健康就好

发布日期:2024-09-06 06:07    点击次数:53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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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49年开国大典前,中央领导人陆陆续续都搬到了中南海住在线全职美工,周恩来是最先搬进去的一批,为了方便工作住进了菊香书屋,而毛泽东是最后搬进去的一个,在此之前他一直坚持住在香山别墅,十分喜爱那里的自然环境。

后来,经过周恩来等人的多番劝说,毛泽东终于答应搬到中南海,一方面便于日常工作,一方面也是保障人身安全,毕竟当时北平刚解放没几个月,尚有许多国民党特务隐藏在城里,每天往返于香山别墅和中南海,不仅耗时费力,同时也非常冒险。

毛泽东搬进中南海后,一开始是和周恩来一同住在菊香书屋,但不久后周恩来便将屋子都腾了出来,重新寻找住处。

在中南海转悠的时候,周恩来偶然看到西花厅里海棠花盛开,想起妻子邓颖超十分喜爱海棠花,于是当即定下了西花厅。然而,事实上西花厅位于整个中南海的西北角,位置是有些偏僻的,面积也不算太大,但为了那满院子的海棠花,周恩来还是毫不犹豫的选择了那里。

再后来,周恩来和邓颖超在西花厅住了整整26年后,1976年1月8日西花厅的男主人去世了,只留下女主人独守空院。

周恩来去世12年后,1988年又是海棠花盛开的时候,邓颖超写下了一篇《从西花厅海棠花忆起》,深情回忆了她与周恩来之间几十年的感情经历。

文章写成后,工作人员本想找机会发表出来,但邓颖超却出乎意料地严词拒绝了:“现在不发表。如果有一天我也走了,喜欢海棠花的主人都走了,你们认为可以发表就发表,作为我的遗作,是对恩来的回忆和缅怀。否则,就烧掉。”

再后来邓颖超去世五年后,1997年,这篇《从西花厅海棠花忆起》终于向世人公开,文章的开篇第一句是这样写的:

“春天到了,百花竞放,西花厅的海棠花又盛开了。看花的主人已经走了,走了十二年了,离开了我们,他不再回来了。”

一、“1号和5号”

周恩来祖籍是浙江绍兴,1898年出生于江苏淮安,受母亲性格和家庭教育的影响,身上有着一种江南人的细腻温和。

邓颖超祖籍是河南光山,1904年出生于广西南宁,出生后先后辗转广州、上海、北京,最终跟随母亲定居在天津,身上透露着一股北方人的洒脱直爽。

两人相识于1919年的盛夏,彼时周恩来刚从日本留学回来,年仅21岁就担任着《天津学生联合会会报》的负责人,彼时邓颖超还是一个年仅15岁的学生,虽然年纪不大,但口才却非常出色,担任着一个讲演团的团长。

“台上讲演的人叫什么名字?”周恩来站在讲演台下,悄悄问身边的学生。

“她是天津女界爱国同志会讲演团团长邓文淑(后来才改名邓颖超),直隶第一女子师范的学生。”

“哦...她讲得真动人。”周恩来沉静地点头,后在本子上迅速写下一行字:“邓文淑,直隶第一女子师范的学生,天津女界爱国同志会讲演团团长。”

此时,年仅15岁的邓颖超,站在台上慷慨激昂地演讲,又大又圆的眼睛放射出一种耀眼的光芒:

“诸位同学,你们在家安眠之时,正是我们代表在北京受难之时......”

在讲演现场初次见面后,周恩来和邓颖超相互赞赏,一个文笔绝佳,一个口才绝佳,各有特色。此后,他们一直保持着联系,共同组织学生爱国运动,邓颖超还经常邀请周恩来指导自己话排练剧《花木兰》。

几十年后,当邓颖超与文艺界的朋友聊起话剧时,依然清楚记得当年周恩来帮她拍练《花木兰》时的场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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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个月后,1919年9月16日,周恩来与邓颖超等20个青年男女,在天津成立了“觉悟社”,15岁的邓颖超是年纪最小的一个,得到包括周恩来在内所有人的照顾和喜爱。

“我们已经决定献身于革新中国的事业,前途少不了危险艰难,用各人的真实姓名发表文章,难免不受鹰犬注意,我建议用数字代替各人姓名,大家抓签决定自己的数字。”有人大声提议道。

“1号,1号”,邓颖超虽然年纪不大,个子不高,但声音是最响亮的,“我是1号,就用逸豪这个名字吧。”

周恩来抓到了5号,他笑着说:“我是5号,就叫伍豪吧。”

此后,逸豪和伍豪就成了两人的秘密代号,多年后在线全职美工,这个代号帮了他们一个大忙。

1927年大革命期间,为了摆脱国民党特务的追捕,邓颖超报纸上登了一个告示,为了保密便用“伍豪”两个字代替周恩来。

二、“爱情的种子悄悄萌芽”

周恩来人生中第一次遭受反动当局逮捕,是在1920年1月29日,即著名的天津“一二九”爱国运动,他是总指挥,不幸遭到军警强行逮捕。

从1920年1月29日到7月17日,周恩来被迫在狱中待了近半年时间,期间为了抗议反动政府,他坚持绝食。后邓颖超得知其绝食行为后,十分焦急和担忧,叫上二十几个学生,背着铺盖卷就跑到了警察厅,强烈要求用自己替换狱中被捕的周恩来等人。

在警察厅,看到绝食多日的周恩来,满面胡须,面色苍白,形同憔悴,邓颖超心疼地忍不住哭出声音。

后来,当周恩来出狱再次看到邓颖超时,还曾笑着说:“没有你们背着铺盖来坐牢,我们怎么能这样快地出来呢!”说完便紧紧握住邓颖超的手。

周恩来日常在工作中一向比较严肃,如今在邓颖超面前却显得有些矜持和腼腆,而一向性格泼辣的邓颖超,此时也感受到了一丝异样的情感涌上了心头。

出狱后没多久,周恩来决议赴法国勤工俭学,邓颖超虽然也同样向往走出国门,但迫于经济压力,最终未能成行。

临别前,邓颖超亲自织了一件毛衣送给周恩来,并在领子内侧绣了几个字:“给你温暖,小超”。

事实上,同为觉悟社的成员,他们之间曾相互约定,从事学生运动期间不谈恋爱、不结婚,周恩来更是对外宣称自己是“独身主义”,不少对他有爱慕之心的女孩子因此被“挡在门外”,而邓颖超因为年纪小,对周恩来平常也总是以兄长相称。

只不过他们没意识到的是,爱情的种子其实已经在彼此心中悄悄发芽。

三、“信中确定恋人关系”

从1920年到1924年,周恩来在国外待了近四年,期间他与邓颖超一直保持着书信联系,小程序美工虽然不能见面,但依然时刻关心着彼此的生活动向。

1923年春天,邓颖超突然收到一封外国寄来的信,信封外熟悉的笔迹告诉他,这是远在法国巴黎的周恩来所寄。

拆开信封,一张明信片掉了出来,上面画的是三个金发女郎正迎风奔跑。在明信片背后,写着一首小诗:

“奔向自由自在的春天!

打破一向的束缚!

勇敢地奔啊奔!”

看着这首充满炽热感情的短诗,一向伶牙俐齿的邓颖超不觉呆住了,半天说不出一句话。

“哎呀小超,你还不明白,这是翔宇(周恩来,字翔宇)在向你表示呀!”身旁比邓颖超大8岁、已经结婚好几年的李峙山像大姐姐一样,拍打着邓颖超的肩膀笑着说。

邓颖超一向聪明、热情,何尝看不懂这首诗的含义,此时内心早已被一股甜蜜的、热烈的情感所填满,心慌意乱,自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
只不过邓颖超内心尚且有个疑问,周恩来不是一向标榜自己“独身主义”吗?她早就听说,有一个与周恩来共同参加过“五四运动”的姑娘,一直向周恩来表示好感,周恩来为什么不选择和她在一起呢?

带着这些疑问,邓颖超给周恩来写了一封回信。在信中,她先是谈了自己目前做的工作,征求周恩来的看法和意见,后来直到信纸快写完没位置的时候,才在末尾加上一句话:“明信片已收到,你不是一向抱独身主义的吗?现在有什么新的想法?”

信寄出去没太长时间,周恩来的回信便到了,在信中他认真分析了革命与恋爱之间的关系,说自己已经改变了“独身主义”的主张,热情倾诉了自己对邓颖超的炙热情感。

“在法国,他(编者注:周恩来)的好朋友蔡和森和向警予、李富春和蔡畅,都恋爱结婚了。朋友们也希望他能选择一个志同道合的终身伴侣。他坦率说到,身边是有一位比较接近的朋友,他觉得她性格脆弱,经受不了革命的艰难险阻,而他决定一生献给革命,唯有勇敢坚强的小超,才能与他终身共患难,同奋斗!希望尽早得到她的明确答复。”——《邓颖超传》

邓颖超被周恩来的真挚所打动了,后来他们在信中确定了恋人关系,此时周恩来年仅25岁,邓颖超年仅19岁。

四、“婚宴上,周恩来喝醉了”

1924年9月,周恩来回国后被直接派到了广州工作,而邓颖超一直在天津,两人一南一北,相隔千里始终无法见面。

直到一年后,邓颖超工作单位被调到广州,两人才终于得以相聚,此时距离他们上次见面已经过去了快五年时间。

1925年8月7日,一艘从上海开往广州的客轮徐徐靠岸,穿这一身白衣黑裙,梳着当时流行的S髫的邓颖超,兴奋地从轮船上跳了下来。

她本以为周恩来会亲自来接她,于是在码头上四处张望,寻找那张熟悉的面孔,但最终等人都走光了也没有发现周恩来,内心满是失落。

然后她独自叫了马车,来到了周恩来的公寓。事实上周恩来确实没有去接,因为实在走不开,他派了自己当时的副官陈赓拿着照片去接人,但无奈当时人太多,与邓颖超错过了。

“我叫陈庚,周主任的警卫副官。周主任实在忙得抽不出时间,特地让我拿上你的照片,赶到码头接你。怪我粗心大意,没有接到你。我在这里表示深深的歉意!”陈庚说完,啪的一声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。

本来还有些许生气的邓颖超,此刻扑哧一笑,完全忘记了刚才的不快。

几天后,他们结婚了,没有举行任何仪式,只是默默地在心里立下誓言。

婚后第二天,周恩来的许多同事都知道了他俩结婚的事,便吵嚷着要他们请客。

然后,他们邀请了一些好友,在饭馆里摆了两桌简单的饭菜。当天晚上,因为拗不过同事们的起哄,也为了给邓颖超挡酒,周恩来喝了整整三瓶白兰地酒,完全喝得醉醺醺。

多年后,邓颖超回忆此事时说,“我没有想到,恩来会有这样大的酒量,整整三瓶白兰地呀!从那以后,我再也不让他喝那么多酒了。”

五、“痛失爱子后无法再孕”

1925年结婚后,周恩来与邓颖超在广州度过了难得的甜蜜时光,两人一同交流工作上的难题,一同照顾彼此的生活。

结婚后不久,邓颖超被查出怀孕了,当时她刚刚21岁,心里十分慌乱,又因为当时正值广州革命运动蓬勃发展,于是为了不耽误工作,邓颖超没有告诉任何人,私自打掉了这个孩子。

周恩来发现此事后,罕见地严厉责备了邓颖超:“你怎么会把生孩子和革命工作完全对立起来!形而上学嘛!孩子不是个人的私有财产,他属于国家,属于社会,你有什么权利把他随随便便扼杀?...”

一通“教训”之后,邓颖超也发现了自己的行为是十分鲁莽的,“我知道自己错了,是幼稚、轻率,还不行吗?以后,我一定注意改正。”

看着一脸蜡黄的邓颖超承认错误的样子,周恩来又忍不住地心疼了起来。

一年多以后,1926年夏天,邓颖超被查出第二次怀孕了,这次她吸取教训,一面坚持工作,一面特意叫来了母亲,在广州照料其日常饮食,平时非常注意保胎。

次年4月初,邓颖超住进了广州的一家德国教会医院,准备迎接分娩,当时周恩来尚在上海工作,没有陪伴在她身边。

不幸的是,生产过程中,由于胎儿体重超过了正常标准,邓颖超生了三天三夜都没能生出来,当时教会医院又无法进行剖腹产手术,后来当医生用产钳将胎儿取出来时,孩子已经不幸夭折了,邓颖超当即失声痛哭,这是一个男婴。

也许是由于当时过度紧张和悲伤,也许是由于事后连日奔波没能好好休养,邓颖超后来被查出子宫没能收缩,由此导致其终身都不能再怀孕。

“恩来,恩来”,邓颖超一下子扑到周恩来怀里,痛失爱子后她被折磨得失尽血色,走路摇摇晃晃,身体也瘦成了皮包骨头。

“小超,”周恩来紧紧抱住邓颖超,竭力安慰道,“能恢复健康就是最好的。”

......

再后来,他们领养了几个烈士的孩子,包括孙炳文烈士的女儿孙维世、李少石烈士的女儿李湄等在线全职美工,他们将这些孩子视如己出,将他们慢慢抚养长大成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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